,如今都已经十四岁了。

缠绵床榻的父亲看到刚出生的孙子,一个月后也去世了,因看到家中后继有人,所以走得很安详。

用过晚饭,孟瑾瑶与顾景熙陪着顾老夫人说了会儿话就回去了。

孟瑾瑶轻声问:“夫君,为何我觉得母亲提起舅舅之后,情绪就有些不对劲了?”

顾景熙回道:“可能是想起小舅舅了。”

孟瑾瑶对婆母的娘家了解不深,毕竟他们都不在京城,她也从未见过,追问:“小舅舅怎么了?”

顾景熙言简意赅地跟她说了外祖家的事,末了又道:“表姐今年虽然四十岁了,但如同几岁孩童一般,见了面之后,你把她当孩子相处即可。”

孟瑾瑶轻轻点头:“夫君,我明白的。”片刻后,她又道,“舅舅是个难得的深情人,若是换了别人,早已纳妾了,毕竟子嗣对不少男子而言,都是头等大事。”

顾景熙闻言,就想起父亲,当年母亲与父亲成婚三年未有身孕,祖母很是不悦,听母亲说,祖母还曾几次让父亲休妻另娶,不过父亲并没有休妻,只是停了妾室的避子汤,然后两个妾室很快便有孕,先后生下他大哥和二哥。

父亲自是欢喜的,但也没责怪母亲不能生育,但祖母有了庶出的两个孙子,对母亲的不满更甚,挤兑母亲,加上两个姨娘明里暗里的嘲讽,母亲的压力更大了,经常夜不能寐,找大夫看了也没能怀上。

父亲让母亲别再看大夫,吃乱七八糟的药折腾身子,说要将大哥记到母亲名下,但大哥的姨娘时常挤兑她不能生育,母亲又岂会愿意把大哥记到自己名下?

后来母亲放弃了要孩子的想法,却在忽有一日被诊出怀有身孕,在与父亲婚后的第十年生下他。

他回道:“孩子的事,越是心急,孩子来得就越慢,有时候顺其自然反而会更好。”

没过多久,顾景熙与孟瑾瑶就回到院子里。

夏竹看到他们回来,心头一紧,下意识观察两位主子的脸色,见两位主子有说有笑的,未曾表现出一丝不悦,她暗暗松一口气。

春柳见状,低声提醒道:“夏竹,我们做下人的,别盯着主子看。”

闻言,夏竹垂下眼帘。-

接下来几天,夏竹安分了,没有再次在孟瑾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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